因為這個學妹想要為自己的訂婚典禮製作一本特製的訂婚紀念簿,並放在婚會場供親友瀏覽簽名。而其中將印上一些親朋好友的賀詞。
為此我被學妹要求寫上一段話。這段話就原本的貼在後頭。
教訓:
那麼,本文開始。
*******************
「啊!祝賀訂婚感言是嗎?…」
我拿著電話聽筒,雙手顫抖著。
「是…學長,那麼就拜託你了…」
電話那端傳來不知像是拜託還是威嚇的言語。
「不寫的話…哼哼…」
「嗯嗯…我會的…」
使出在職場多年訓練出的究極拖延大法後,我趕忙掛上電話。
太陽穴留下幾滴汗珠。
好熱。
雖然身在炎熱的南台灣,冷氣明明開到二十二度強冷,接近冷氣座位上的同事早已有人輕度結霜了。
「這是…汗珠…?」
我用手臂輕抹額頭,自己也吃了一驚。
為什麼會如此緊張?
在那個時刻,因緊張而身體發燙的我,和以對抗南台灣燥熱為己任的冷氣機,在辦公室內構成了兩個高低氣壓集團。在幾十毫巴的壓降中,形成了茶壺裡的風暴。
在這個連中央氣象局都觀察不到的微氣候構造中,我開始強迫自己思考,如何掰出一篇像樣的訂婚賀文?
「是…學長,那麼就拜託你了…」
電話那端傳來不知像是拜託還是威嚇的言語。
「不寫的話…哼哼…」
「嗯嗯…我會的…」
使出在職場多年訓練出的究極拖延大法後,我趕忙掛上電話。
太陽穴留下幾滴汗珠。
好熱。
雖然身在炎熱的南台灣,冷氣明明開到二十二度強冷,接近冷氣座位上的同事早已有人輕度結霜了。
「這是…汗珠…?」
我用手臂輕抹額頭,自己也吃了一驚。
為什麼會如此緊張?
在那個時刻,因緊張而身體發燙的我,和以對抗南台灣燥熱為己任的冷氣機,在辦公室內構成了兩個高低氣壓集團。在幾十毫巴的壓降中,形成了茶壺裡的風暴。
在這個連中央氣象局都觀察不到的微氣候構造中,我開始強迫自己思考,如何掰出一篇像樣的訂婚賀文?
十天後。
「啊…反正時間還多的很啊…過幾天再寫好了。」
再十天後。
「啊啊…最近好忙的啊…」
再十天後。
「…『訂婚賀詞』?…那是什麼?可以吃嗎?…」
再十天後。
就在我幾乎快要把這件事忘掉並快快樂樂的過日子時,電話來了。
「…學長好!那個文章…喂?喂喂!」
「嗶!妳所找的學長現在還沒寫完文章,請在嗶一聲後開始幹譙…」
我驚恐的掛上電話,並吩咐辦公室如果還有誰膽敢再把電話接給我的,減薪伺候。
再十天後。
週日。
雖然下著大雨,但看著玻璃窗外六樓下面八掌溪半滿的洶湧溪水,回想先祖墾荒拓土、八獎義渡、披荊襤褸的過往,頗有「念天地之悠悠,獨愴然而涕下」之慨。
在南邊的遠山,被層層厚重的烏雲壓到不知所蹤。
天氣極好時可以目擊的關子嶺枕頭山以及石灰岩瀑布,此刻也正在雲深不知處吧?
正在神游夢土的時候,電話響了。
想都沒想的拿起聽筒。
「…學長…」
我嚇了一跳。之前賀文逃亡戰的點滴回憶湧上心頭。正想當成打錯電話逕行掛上時,電話那頭又說話了。
「…學長拜託…沒有時間了…我現在要排版…可不可以趕快給我…」
幾乎快哭出來的聲音。
啊…原來我拖搞拖了這麼久了啊…
眼前的烏雲似乎更重了。
溪水西流不復返。
掛上電話。
再不寫就成了妨礙人家快樂訂婚的兇手了。剛剛的電話讓我這樣認為。
坐到電腦桌前,打開電腦,靜下心來。
鍵盤敲擊聲如鋼琴琴聲流瀉出來。
「…從前,有一個有著陽光般、不可思議存在感的學妹,她的名字是…」
「…祝小妹永遠幸福快樂。」
1 則留言:
為何重點完全被湮滅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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